她走近它,嘴角的笑意更深。 祁雪纯懒得跟他计较,催促道:“快点查!”
祁雪纯说道:“二舅手里的确有东西,但那只是一只用普通白玉雕刻而成的玉老虎把玩件,对吧,二舅?” “咣!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今天能拍的婚纱都安排了,调谁的婚纱给祁雪纯?
当初她真是在小心翼翼维护这份感情……但结果呢,箱子里的好多东西,根本没有拆封过。 莫名其妙。
又说:“我戴着这枚戒指跟着司俊风去参加他的同学聚会,别人都会认为我才是司太太吧。” 刚才和他们打架,伤口又裂开了,渗出的鲜血染透了外套的衣袖。